你还记得自己二十年前、三十年前或是四十年前的模样吗?
重返孩提时代,回到5或6岁,回到我们还刚开始尝试人生中的很多“第一次”,回到那个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——不管你记不记得,我们都会有一个相似的经历——离开幼儿园到小学的那段时期,会影响并多多少少决定了我们接下来的人生。
不管是儿时记忆、老相片或者睡前故事,那种阳光、无忧无虑,快乐而单纯天真的童年时光都是令人难忘的。
孩童天生善良,可是周围的环境和社会改变他们。我们也可以理解为,我们生来富有创意,但环境和社会的变化却会让我们失去这种创意。
如果我们更深入回顾分析这个现象,拿两组孩童做样本,一组是4-6岁的,一组是7-10岁的,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两组的差别:前者在创造力方面表现远远超过后者。虽然这不是科学界的重大新发现,但是你会惊讶这个创造力减退的速度——在童年时光里,不同的年龄层的创造力差异也是显著。
我们都意识到,当我们越老,我们的创造力消退的越多,但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是在哪段时期具体消退了多少。在我们待在幼儿园的最后一年和小学的第一年之间的时间里,这个消退量或者说是相关性差距(创造力每年减少的量)是最大最明显的。这也是为什么本文开头会称这段时期是“我们生命的重要时期”。
禁止说“不能”
和大家一样,幼时的我曾拥有过伟大的、富有挑战性的和一定程度上讲很不一样的梦想——渴望变成英超联赛的专业球员,梦想变成超人,打倒坏人拯救世界。那时我感受不到自己的能力上限,感受不到恐惧,有的只是关于勇敢的梦想,坚信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去实现它们。
回顾过去,虽然我没有设法变成超人,没有变成专业足球运动员,但是有一件事是我一直努力在座的:不要失去创意的梦想,即我的想象力。这种观念和我的父亲和我接受到的犹太教育息息相关。
在家里,不管是弟弟、妹妹或我,我们能说我们想说的,做我们想做的,除了一件事我们必须注意的——有2个词绝对不能出现在我们的日常词典种:
第一个是“ MINE ” (我的),另一个是“ CAN'T ”(不能)。更少的“我的”是为了督促我们与人分享,更多地想为他人着想。禁止我们用“不能”是为了让我们独立思考、相信我们的潜能和技艺,让我们相信任何东西都是可能的,只要我们敢想敢做。
我从小一直在犹太家庭里长大,父亲经常鼓励我要多尝试、多探索。刚开始我经历看很多失败,受过很多伤,可是这个过程却让我快速学习和成长。
不管是我6岁第一次骑自行车时无数次的摔跤,还是19岁时我坚持学习不是主流学科的时尚管理,父亲从不反对、不限制我,而是用他的经验和知识给我们建议和引导,就像他禁止我们用“不能”一样,他也不用条条框框束缚我们,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
作为孩子,我们都会自己的梦想和渴望,也许是你想成为钢琴家,或者百老汇演员或者是普利策奖获得者。当怀揣梦想、满腔热血、天真的我们将梦想告诉我们信任的人,通常是父母或老师,他们往往只会回应道:“太难了”,“太冒险了”“太特别了”,换句话说,就是找各种理由告诉你为什么不好,为什么你不能,为什么你不应该做,让你放弃梦想。然后,下一秒,所有你相信可能的东西都化为乌有,烟消云散。当然,你的想象力或者“创造力”注定会被无情地打压、限制。
对比其他的文化,不难发现一个普遍的现象:孩子们出生在一个都是机会大门处处为他们敞开的世界,可是他们还是喜欢去探索一些意想不到的入口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,大部分人选择直接走入大门,只有少部分人还坚持探索自己的道路。
假装关闭“门”并引导孩子打开
犹太教育则想法,不管是因为历史(反犹主义,流浪,等等)或是宗教(托拉,塔木德,等等),犹太教育试着锻炼孩子的思维,让他相信门被关了而不是开着,于是迫使他们发发现一条道路去打开他们。机会,或说是门,还在那,但是万一他们关闭了,孩子就必须自己找到入口,父母不会帮他们开辟捷径。
犹太教育里真正特别的是运用“饥渴”的手段激励孩子的自信心(对自己能打开门的信念),同时又锻炼他们的实践和求知的欲望(尝试打开门的创造力)。
我父亲常常鼓励我不要害怕“做大梦”——因为你能做到你想做的事、成为你想成为的人;他还不停提醒我不要满足于获得的荣誉,因为这样会让很多门关闭。
如果你仍然不能被说服,可以看看大部分犹太家族企业,或大或小,或老或新,无论哪个,你都会发现个特别又普便的线索连接着他们——继承家业的子女在成长成为CEO之前,基本上是从底层做起,比如在商店打工或者做一个办公室小职员。
人们之所以丧失创意意识,丧失想象力,有两个主要原因,要么是老师不停告诉你“你不能做”,要么因为父母让你相信所有打开的门(生活的机会)会等你一辈子,只要你走进去(让你相信没有竞争的需要)你就会成功。
生活中,每个孩子都是天生的艺术家。随着社会给我们不断的压力和影响,当今社会的父母面临的主要问题和挑战就是该如何帮助,或者说,不去阻止我们的孩子在长大后成为真正的“艺术家”。